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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程奕鸣的智商，自然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天塌下来还有更高的人顶着，火急火燎的，丢了程家人的体面。
“我……会和程奕鸣联络。”严妍安慰祁雪纯。
否则，程皓玟又怎么会对她出手……严妍的心又像针扎了似的疼。
“你自己心里不清楚？”司俊风挑眉，“欧翔和我们被困在阁楼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
白唐微微垂眸：“你走好。”
“严妍，程奕鸣的前女友。”严妍礼貌但疏离的回答，径直走到程奕鸣面前。
严妍没有反应，她端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雕塑。
然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：“你好，请问你认识祁雪纯女士吗？”
莉莉将她拉到一边，小声说道：“祁小姐，昨晚上你和司总……没发生什么事吧？”
祁雪纯一愣，无法反驳。
白唐冲她点头示意，“我来这里执行公务。”
“你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。”他勾唇一笑，笑意落在他眼里像星光。
“程先生，别紧张，”白唐微微一笑，“我只是例行公事。”
严妍拿出手机里记录的地址，对照左右看了一圈，确定就是这里没错。